襄王乐见帝后不和,笑道,“这乐谱得用咸篥吹奏才有神韵,儿来吹奏。”
五公主也从座上起来,叫道,“那儿来跳舞助兴。”
皇帝龙颜大悦。
一时襄王与五公主下场舞乐,皇帝看的欢笑不止。
这家宴仿佛只是他们三人的家宴,其余人都成了陪衬。
一曲毕,皇帝高兴,赏下不少珍贵物给襄王兄妹。
其余人也只能跟着称赞襄王兄妹精通音律。
苻琰耐着性子等到宴后,皇后携大公主早早离座,皇帝也喝的半醉,被中官扶了起来。
苻琰走近,自另一边搀扶住皇帝,直扶着皇帝坐上龙辇,皇帝打了两个酒隔,问他,“太子是有事要求朕?”
苻琰微微俯身,轻声道,“儿有一侍妾,想请陛下晋封她为承徽。”
这是小事,皇帝立马拍定,道了声好,虽说皇后与他吵了几句,但他今日心情很好,对太子也有好脸色,太子肯为一个侍妾来求他,可见太子那病算不得事,这侍妾有功,封做承徽再合
适不过。
皇帝便召他随行,回紫宸殿再拟旨册封。
站在拾翠殿外的襄王笑送着他们远去,那崔姣还真有本事,竟然把他三哥蛊惑的亲自跟皇帝陛下讨封,三哥还不知自己头上戴了顶绿帽子,待召封下,他就让人四处传一传这□□行径,他三哥恐怕就成了长安城的笑柄,且看那些支持他的大臣还会不会再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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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琰与皇帝讨到旨意,先回了东宫,家令看他眼尾眉梢隐带着喜色,知是有好事,大抵也和崔姣有关,想问不敢问,只听他说,“把宜春宫收出来,今后是崔氏的寝宫。”
家令讪问,“不知殿下给以何封号?”
寝宫里住的都是有名有姓的妃嫔,崔姣仅一介侍妾,住不得这等寝宫,除非已被晋封。
“承徽。”
家令手心里一阵发汗,面上笑道,“原来是承徽娘子。”
五品的承徽,太子就给了,谁听了不得说一句太子厚爱,这传到皇后耳中,皇后必然又是一番气恼,可也无济于事,太子这是铁了心要晋人,谁也拦不住。
“备办酒席。”
苻琰来不及换衣,匆促交代了一句,便出东宫,骑马直奔永和坊。
苻琰出东宫已是宵禁,执太子令一路通行,进永和坊,坊内已是一片漆黑,他记得崔姣的小院,骑着快马至小院前,嫌敲门太慢,他飞身跃进院墙,她的小破屋内有昏黄灯光,不觉心中温煦,直至到屋廊下,才看到那窗上映着一对剪影。
他一怔,意识到屋里有别人,从那剪影上可以看出是崔姣的兄长,他拧了拧眉,这深更半夜,她兄长还进她的屋子,实在没规矩,就算是亲兄妹也得避嫌,更何况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苻琰欲进去赶人。
却听里面在争执,他们说话声很小,但这夜里太静,还是依稀听的清。
“牙牙,这药不要再喝了,这是避子药,是药三分毒。”
“……不喝会有孩子,这是宫里开的药,不会有毒的。”
崔姣的嗓声在颤,苻琰属实烦这内兄,他给崔姣的避子药自然是最好的,这内兄又蠢又无能,若非崔姣在意,早被他轰出长安了。
屋里有一阵没说话。
须臾崔姣先开的口,“阿兄先回房吧,他没准会来,看见你在这里会生猜忌。”
苻琰一抿唇,这话没错,就是听着刺耳,若崔仲邕呆在她房里,他确实会有猜疑,可他信崔姣,崔姣不会背着他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屋里有频繁走动声,未几他听到一声脆响,崔仲邕打了自己,紧接着是崔姣在哭泣,“阿兄别打自己,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担忧……”
窗纸上,她抬手指想触崔仲邕的脸-->>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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