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宁培言下意识反驳,另一只手藏在身后,被挡住去路后,他只能靠着浴室门站着。
像个乖乖罚站的学生,就是脸颊有点过于红了。
邢暮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他就想到昨夜那个梦,连头都羞的不敢抬。
宁培言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不对劲,女人怕是会察觉什么。
扫过男人快能煎鸡蛋的脸,邢暮眸底划过笑意,故意问,“那就是不舒服”
被圈在浴室门与女人中间,宁培言后背紧贴在门上,唇瓣动了动,低声道“也不是比前两天你不在的时候好些。”
睡得很舒服才会做那种梦。
邢暮抬手,刚洗过还带着凉意与水珠的指贴在男人脸颊,激的宁培言缩了缩,镜片后的睫毛一颤,快扫到镜片上了。
“以后都会在。”
邢暮低声说道。
把人逗的脸红无措后,邢暮才好心放过对方,任由男人走回房间,虽然背影起来更像是逃回去的。
宁培言换了身衣裳,在脱下睡衣后,他坐在床上沉思了会,然后走到镜子前。
他知道自己皮肤留痕,和邢暮的那几次,身上的印子至少要天才能消掉,如今向镜子里,男人皮肤依旧白皙无暇,没有一点红印子。
昨天,真是一场春梦。
宁培言垂眸敛神,舌尖不自觉舔过唇瓣,只觉得那是因太过思念对方而做的一场、大胆又刺激的春梦。
想起来就令他面红耳赤。
甚至刚才面对邢暮时,宁培言脑中满是昨夜梦中的场景。
男人深吸了口气,掌心落在小腹上,再往上,因为孕后期的缘故,那里有些软肉,在为哺乳期做准备,起来娇嫩又可怜。
他忽然想起邢暮前些日子问他,什么时候会有奶水,宁培言抬手摸了摸,他其实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可摸完又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又匆匆别开脸离开镜子前。
抿唇换上身新衣服,宁培言强撑着平日的温润镇定,和邢暮一起出了门。
路上,他忍不住偷邢暮好几眼,过度思念aha的oga,好不容易等到人回家,还没温存一下就要出门,心里难免落寞。
但这种情绪被宁培言隐藏的很好,他又转头向窗外风景,已是深夏时节,路上繁花茂盛,绿植葱郁。
可赵医生仍没回复他的消息,男人指尖一动,他本想刷新一下,奈何不小心点到赵医生发给他的语音消息。
宁培言惊了一瞬,忙手忙脚乱的关闭,但驾驶位的女人已经过来。
“你昨天问她胎儿性别了吗。”
邢暮开口,虽在问,可语气却是陈述。
宁培言一怔,然后小幅度点点头。
“嗯。”
他不意外邢暮会知道,毕竟前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军部医院。
可是既然如此,那为何赵医生还不告诉他,是军部医院不让问这个问
题,还是说,只是单纯忘记回复他了。
正在宁培言胡思乱想时,红灯前,邢暮侧头问,“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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