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过不去”
阿诺接近一米八高,身材颀长,肩膀也宽。
他只能勉强蹲下,自欺欺人地祈祷父亲别闯进这间忏悔室,不然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卡兰跟他一起蹲下。
“为什么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会别人被逮住”
“别说话了。”
阿诺紧张得满头大汗。
幸运的是,希欧维尔进了旁边那间忏悔室。
阿诺和卡兰齐齐松了口气。
阿诺握住门把手,试图站起来“趁他们都在忏悔室里,我们得赶紧跑。”
卡兰连忙拉住他“你难道不想听听你父亲在忏悔什么罪行吗”
“别碰我”
阿诺赶紧甩开她,又蹲回地上,“当然是为战争忏悔,还能有什么”
他谴责地着卡兰“不要偷听别人的。”
“你不好奇吗”
卡兰眨眨眼。
阿诺很好奇。
他好奇得恨不得钻进隔壁忏悔室听个清楚。
但他现在只能把耳朵贴在木板上,并且让卡兰降低自己的呼吸心跳音量。
他隐约听见隔壁说
“我为忏悔。
虽然这件事并未能折磨我太久,但我想确实是我的过错。”
阿诺低声咒骂“该死,我听不见最关键的部分。
你让开点。”
卡兰往旁边挪挪,他像只壁虎似的爬在墙上。
“蒂琳没有即便如此我还是。
虽然我到最后也没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但我还是由衷地忏悔自己的漠视与自大。
一定是我的态度让她有了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才会找那个芭蕾舞演员。”
“芭蕾舞演员”
阿诺狐疑地皱起眉。
卡兰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阿诺回想起女仆们的闲言碎语。
近两个月前,确实有个满脸是血的芭蕾舞演员从房里被抬出来。
母亲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卡兰不知道,阿诺的想法与她奇迹般重合了。
他们都以为是蒂琳夫人外遇找了个芭蕾舞演员,然后公爵在房痛揍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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