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在有气无力的呻吟,赵匡胤和赵普在根据接下来两百年的气候变化在商议北伐之策。
刘翰的思绪还在翻滚,旁边的内侍们则是互相多少都有点面面相觑:
“这张……桓侯之言,当真要一字不差的记载?”
“官家和赵相公此前的吩咐便是要一字不差记载!”
“可这其中全是忤逆之言……而且这般粗俗言语又了无新意…”
“那也当记!
须谨记,我等乃是代官家相公执笔。”
“是极是极,且官家素来宽宏,待咱们也颇为大度,怎会如此追究?”
于是内侍们齐齐扭头看着那说官家宽宏大度的,又扭头看了看那还趴在地上眼看都神志不清的晋王。
“这如何能相通?且有粗俗下流之言在此,不正好让人知晓桓侯喜直抒胸臆?”
这话多少便是有些拉偏架了,不过内侍们倒也不在意,毕竟他们是一字一句抄录的,故而对这其中事情梳理的比较明白,认真算来那北宋亡国之祸不就是这位趴在地上没什么声响的人高梁河让世人看了笑话?最终导致咱宋人统统去与这后世都看不上眼的金虏做了奴婢。
还真应了官家所说的“与奴才做奴才”
之言了。
那边赵匡胤与赵普略略说定了北伐目标之顺序后,赵普也抬起头来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几字,喃喃道:
“此等汉胡之论,真乃别开生面。”
是的,虽然只有短短十个字,但赵普觉得辅以后世的解释足够自成一派,且颇有先亲风采。
君子六艺人人皆知,但如今就不说要求皆有涉猎了,单单射艺当中的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五射之法,能通晓者又有几人?
……
汉长安将军府中则是洋溢着欢声笑语。
“玄德公若是想要歇息,自可去也,谁能拦也?”
“谁敢言不是?谁能言不是?只不过这赏舞饮酒之乐事好虽好,但……”
“不成不成,甘嫂嫂尚不说,孙嫂嫂定然不愿。”
“那有何难?玄德公打了一辈仗,观赏一二舞姬又能如何?”
“是极!
想那曹贼,建安十五年铸铜雀金凤玉龙三台列峙峥嵘,听闻其盛景十里外犹可闻也,不过些许舞乐……”
刘备啼笑皆非伸手虚压止住众人笑谈:
“好了!”
“吾等如今立恢弘之志,如何能落至与曹贼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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