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多寻思,拍案而起,直截了当的对妇人道:“娘,今天我把话撂这,不管你把我陆茴笙当成什么,日后都把那些话收回去,我陆茴笙坦坦荡荡,别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脑袋上,以后还是要一个屋子里生活的,撕破脸也不好,往后我也不是那任打任骂的!”
这一席话,屋子里其他两个人,罗长生脸上写满了赞许也有些惊讶,而冯春梅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极了。
手里的扫把已经被陆茴笙抓过去扔在一边了,冯春梅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敢再造次,不知道她突然怎么就性格大变。
为了圆场,冯春梅,狠狠剜了陆茴笙一眼,嘴里嘟囔几句去厨房忙活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罗长生和陆茴笙,罗长生从口袋里拿出瓶药来,蹙眉道:“嫂子,我帮你擦药吧,你额头都破了,是我们罗家对不住你。”
陆茴笙笑了笑没当回事,接过罗长生手里的药,“与你又没什么关系,无妨自责,上药的事我自己来就好,你个大男人难道我身上还能让你帮着涂药?”
陆茴笙这话一落,男人耳根微红,手忙脚乱要往出走,“那嫂子我就先出去了!”
陆茴笙坐在床头叹了口气,总算清净下来,理一理思绪,她无意间抬起胳膊却发现自己手指上带着自己自小带的一枚红绳戒指。
“咦?!”
她不禁疑惑出声。
这个戒指怎么会跟着她来到这里。
她摩擦了下戒指上的金珠,突然她感觉灵魂被抽离的感觉,再睁开眼睛居然在自己实验室的药房。
这算什么?!
算老天爷给她的外挂?!
看着药房里各式的药物,还有实验室里的工具,她心思沉了沉,先拿了些消炎药和治疗跌打损伤的喷雾药膏,再一摸金珠,她又回到了那间瓦房。
见罗长生和冯春梅都不在,她检查了下身上,不禁冷笑,这妇人还真是往死里打,原主身上没一处好肉,都是淤青,额头还渗着血呢。
她简单的处理好后,肚子有些饿,走出了房间。
见冯春梅正在厨房忙活,蒸了肉包子,闻着味道陆茴笙一阵饥肠辘辘,她走上前,要帮冯春梅端蒸笼,冯春梅却一把打掉她的手。
“狐媚子还想白吃白喝我们罗家的啊!
你想都别想!
那边的饭菜是你的!”
冯春梅白了陆茴笙一眼,看了看厨房灶台上的两个小碗。
陆茴笙也没和她多斗嘴,确实是,她初到这里,不至于蛮横到这种地步,人家不让吃就不吃呗。
她走到灶台前看了看,清水一样的白菜带着油汤,隐隐还透着馊味呢,还有一碗剩米饭。
陆茴笙摇摇头,走了出去。
日子难过啊。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陆茴笙裹着一股子难闻味道的被子饿得难以入眠,院子里的鸡鸭不时叫着,叫的她直心烦。
突然门被轻轻敲了敲,陆茴笙抬起头裹上衣服,“谁啊。”
门外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大嫂,是我,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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