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宋清秋感到很懊恼。
一件事,赶集卖剪纸迟迟挣不出上交生产队的钱,被母亲和白璐知道了。
不知道母亲从哪知道了她的这个秘密,对她各种贬低,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听到母亲用恶毒的话骂她,宋清秋的心被撕裂了一样,感到失望和沮丧。
转念一想,母女一场,也许在母亲心里还是自己的,在心里原谅了她吧。
昨个一早起来,天气真糟糕雨加雪。
宋清秋再次遭到母亲的辱骂,骂她的话不堪入耳。
她装作没听见做好饭,由于没法赶集出摊,带着干粮直接去了生产队,跟着大伙一块挑种。
白璐瞅她不顺眼,对她各种嘲讽挖苦开,“你这是唱戏的骑马,能力不行呀!
跑外面连等价值工分都赚不了回来,脑子进水了吧,还是100度的那种沸水。
以前我只是不起你,现在连都懒得你一眼。”
宋清秋听了更加激起她的斗志,把对方的讽刺当成了自己前进的垫脚石,回怼道:“不好意思,我听不懂动物的语言。”
“你?”
“你什么呀?”
宋清秋面带微笑着白璐,“啧啧,你的嘴巴也不是很大,切下来怎么一盘子那么多。”
刘莎为了彰显自己的忠心,跑到孙大富面前告她的黑状。
她和刘莎发生了冲突,虽然是刘莎率先挑衅她的,但她也用手推了刘莎,恰好被孙大富到。
孙大富把她叫到一边,狠狠批评了她。
另一件事,她卖镯子的事被母亲知道了。
不用想,肯定是白璐放出去的消息。
傍晚收工回去,母亲手里握着炉钩子站在屋门前等着她。
架势不对,停下脚步,随时准备逃跑。
她试探性问道,“妈,你站在这干什么?”
“要你的命!”
母亲黑张着脸,咬牙启齿地问,“宋清秋你胆肥了,敢偷卖你奶奶镯子?”
奶奶闻言倒腾着两只小脚跑了出来,“镯子是我让秋儿卖的,你少诬赖秋儿。
你今天敢动手,我跟你拼命!”
这时父亲扔下手里的活计,拄着拐走来,劝两人少说两句,被街坊邻居听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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