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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事清晨（第3页）

“你替守？”

“对，只休息好了才能更好守夜，所以你先休息，替你。”

似乎被她套说辞打动，裴渡垂沉思片刻，终点了点头。

看着乖觉躺榻青年，扶缇总算得以喘口气。

下次绝对能再让他喝酒了。

她默默转身吹灭烛，准备提脚离开。

“……你何总带着一副面具？面具戴久了，就很难再摘下了。”

黑夜中，青年声音再度响起，轻飘飘，仿佛风一吹就散，让分清呓语醉话。

扶缇脚步一顿，半张脸隐于暗处，难以看清。

半晌，她踏出房间，将门随手带上，连带着那句似而非话，一齐隔断在屋内。

……面具吗？

他自己又何尝？

………

清晨光洒落在院落，院中药草淡香四溢，梧桐枝叶迎风招展，说出惬意。

远处，白芷搬着箩筐，似乎在挑拣着什。

扶缇伸着懒推开房间门，抬起小脸，尽沐浴在晨光中，暖意倾落，照得她青丝都莹莹亮。

隔了好一会，她才收动作，抬脚朝院中走去。

走近白芷，她才注意到小姑娘手里拿东西。

那一株偏蓝草，叶子细长带齿，极短，底部白。

“……乌夷草？”

她仔细在脑海中搜刮了一圈，才想起一些医书上零星记载。

“对，扶姐姐好光！”

白芷闻言，弯起睛，由得露出几分崇拜。

“记得，它好像对并什功效，你摘多做什？”

乌夷草，温喜，味甘无毒。

如果她记错，东西只对狐狸作用，具体说话，大概就如果狐狸小心误食了，那它十八九会被“醉倒”

。

白芷忽然神秘地笑了笑，语气止骄傲：“可爹爹独家酿酒配方。”

“阿爹说，东西用做米酒，可以去除酒涩味，保证酿出味道甘醇清甜。”

扶缇了然地点点头，“原如此。”

想起昨醉酒，她又问道，“昨晚…你阿爹可好？”

白芷摆了摆手，“事，爹爹一向样，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