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狐狸装聊斋,两人相视假笑,各怀鬼胎。
上官九书熬了一晚上,又被迫教了沈昭宁一天的针灸之术才得以休息。
一向随心所欲的他,在沈昭宁的每天准时报道下,有种被迫打工的错觉,苦不堪言。
更可怕地在后面,在被扎瘫两次又把自己救回来之后,上官九书哭了。
“你真的不适合学医,实在不行换一个吧,我给你出拜师费……”
沈昭宁却固执地始终如一,抓过上官九书的手继续练习:“可我就喜欢医术,你是我的师傅,有义务教我,再说我都给你拜师费了,那几碗血可比钱珍贵。”
上官九书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招惹这个毒妇!
见他老实了,在地上玩石头的沈天赐也露出了纯真无邪的笑脸。
上官九书恨得牙根都痒痒,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受得了那毒妇,还生出这么个毒崽子!
……
战王府东苑书房,君北承闻着香炉里飘来的幽香,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会浮现出那张精致得过分的小白脸。
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厌烦,俊美的脸上阴云笼罩。
要不是这香药确实能缓解头疼,他才不会让屋子里都充满让人厌恶的味道。
香药的味道和沈昭宁身上的还是有一点差别,治疗头疼的效果也没那么好,但聊胜于无。
这几天犯病的时候他都是靠着香药入睡的,上官九书让人送了香药来,还嘱咐说香药珍贵,要省着点用。
可总共就那么几颗,再省也有用完的时候,头疼之症也是越发严重了。
夜里,君北承再次被头疼折磨得无法入睡,而最后一颗香药已经在白天用完。
阿左听到动静,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牵扯到脚上的伤口,疼得面目扭曲。
没错,他就是企图入室盗窃,结果被沈天赐设下的机关重伤的那个贼。
但凡他知道自己折在一个四岁小朋友的手里,估计他这个战王府第一侍卫会当场羞愧而死!
“王爷,又头疼了?我去找上官公子过来吧。”
君北承眸子猩红,戾气十足,整个人隐没在阴影里,宛如一头危险的野兽。
阿左不敢再耽搁,连忙去后山找了上官九书。
结果上官九书没来,沈昭宁被人连夜从被窝里给薅出来了!
直到她被送到君北承的面前,对上那双冰冷暴戾的眸子,她才反应过来。
狗日的上官九书摆了她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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