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多在晚间出没,但你父亲服药,多在白天,他多半察觉不到。”
“若只是一般的药材呢,不然,他会放在你能找到的地方?”
窦矜将药悬于空中,抬抬下巴,长幸会意,伸手去接。
他将药丸搁到她手里,“我要睡了。
你也回去,莫要惊扰穗丰。”
长幸摇摇头。
“你可知我如何找到的。
就这样下了定论?“
“哦?那你在哪里找到?”
“画像石后的暗仓里,跟金盒十万八千里远呢。”
他觉得有趣,“那你又是如何能找到?”
向来凛冽的眼中,竟有微微的笑意。
长幸只是犹豫了一瞬,“我头回见到真正的人物画像石,刻的平缓风流,工艺细致,刀风入骨,实属珍品。
一时没忍住兴致,提着灯仔仔细细摸索起来,偶然被我碰上了空心的墙面,这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了。”
她说罢,因前话被戳破,有些羞腼,面颊浮上两道微微的红光。
“原来,你不是为了查案,是惦记皇帝老儿的财产去的。”
窦矜瞧她这老实模样,才肯施舍友善,“你那么喜欢,搬走便是,皇帝老儿发现了,杀得肯定也不是你。”
长幸挥挥手,”
是我肤浅。
“难得气氛变好了,忙道,“好在遑论我为何,有收获就行。
你在宫外可有靠得住的大夫?请他亲自验验药罢,皇帝疑心你,我们得找出实证,好叫下套的人无所遁形才可。”
窦矜还是那种态度,“查了又能如何。
献个殷勤,化兵戈为友吗?”
大殿那日征帝率先发难,窦矜也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皇帝将所有道士都查验关押了一遍,他不相信任何人,不会信王索,也不会信窦矜。
东宫被搜得翻了天,明晃晃的质疑,是窦矜要害他,要弑父篡位,是他换的药,只是没有找到证据,皇帝只好找了跟窦矜有过来往的道士,直接赐死。
他问她,“你长着一双招风耳,连王索的药都摸清楚了,没有听听朝内他们都在议论什么?”
四朝皆有传言,皇帝和太子动了手,撕破了脸,走到势同水火,剑拔弩张的地步。
窦矜的神色分外平静,长幸俨然默了片刻,“找出凶手,才能保护你。
至少,征帝不会被有心者谋害篡位,你也不必头落逆贼之下。
皇帝可以换,但不能是这种猝然的方式,你不惜命我知道,但也不必上赶着背这弑父的黑锅。”
窦矜的脸色无有变化,眼转了一转,扫过身前,扫过地面,最后看向外头。
“保护我?”
长幸颔首,也不管他背着身,吾自将那药丸用手绢包好,将他的手抽出,将药丸放上去,“我把它们交给你了。
“
她语重心长的,撇了他侧脸一眼,虽底子俊俏,确实不太雅观,她怕他难为情,很善解人意得拍拍他的袖,窦矜这才回头。
长幸浅笑,”
这种事本自己来妥当,你若不方便,不如请孟小将军替你出这朱雀门罢,他近日休沐。
三日后,我在书房等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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