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摇摇头:
“马掌柜与李掌柜是两种人,马掌柜硬,李掌柜软,对付硬的,要更硬,对付软的,要先硬后软。
所以一千石粮食必须烧,烧的越干净越好。”
“我那位世弟呢?你是准备来硬的还是软的?”
谢令姜好奇问。
“不用来了,他是聪明人。”
欧阳戎走在前面,随口说:
“等着吧,再熬几天,他们中会有人慢慢反应过来的。
一千石粮食能自燃,那码头的二十万石也能自燃,运出城的粮食能被刁民抢,那彭郎渡的粮仓也能被刁民抢。
已经有了软硬在前,这些粮商知道该怎么选。”
谢令姜默默看着师兄背影。
“到了。”
城西一处街口,欧阳戎停步,侧让身子,示意小师妹。
后者一愣,“这是……粥棚?”
“猜猜谁家的。”
“柳…家吗。”
“走,咱们也去领点柳大善人的稀粥喝,趁着最后几天营业。”
一身常服的年轻县令笑道,率先走去。
谢令姜忍不住打量了下这处派粥行善的粥棚,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粥棚旁边还有个育婴堂,好像是连在一起的,都是柳家开的。
她印象里,此前龙城县城里一直坚持搭棚派粥的,就是柳家了,这让谢令姜虽然厌恶与师兄作对的柳
家部分人,但是对着此项善举还是持些保留态度的。
以前在书院读书,她也或听说过、或看到过一些灾年派粥的乡绅地主,那时便觉得,这世上或许为富不仁者多,但是还是存在一些地主善人的。
();() “师兄为何说它要倒闭?”
“赚不了钱,不久倒闭咯。”
欧阳戎排队领了一碗粥,笑着道了声谢,带着谢令姜走去一旁。
他看了下旁边不太景气的育婴堂,又垂目瞧了眼碗内,嘀咕:“比上次来还稀,看来确实赚不到什么……可惜了,咱们龙城灾情还不算严重。”
欧阳戎语气遗憾。
“什么意思,赚钱?”
谢令姜追问。
欧阳戎转头忽问:“小师妹知不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的粥棚,外加一座育婴堂,在一个大旱或大水后的灾年,能赚多少?”
谢令姜突然感觉牙齿有些不受控制的咯咯作响,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你,说。”
欧阳戎低头抿了一口粥,轻声:
“大善人们平时里修桥铺路,善名远扬,等到了灾年,率先协助官府,搭建粥棚支锅熬粥,把难民们聚拢起来,先用一碗稀粥半死不活的吊着,放心,这粥只会越来越稀,等到了难民们饿的手脚无力、头昏眼花,直接端上热乎乎的白面馒头来。
“快饿死的人是没有太多思考能力的,看见这种热白馒头能直接红眼,随后丢几个就能换走身家余财,但这种馒头只是看着香,却是最不顶饿,吃完后该饿死的还是跑不掉。
如此一圈下来,便用镰刀割了一波浮财。
“单单如此哪能满足,大善人送佛送到西,再在粥棚旁设个育婴堂,父母饿死前可以把幼婴孤儿托付其中,但大善人总不能给你白养吧,房契地契总要一起托付吧,美其名曰长大后交还孩子,但若孩子自己不争气没活下来,那可就怪不得善人了。
“不过也有些善人心善一些,把孤儿养大,只是为奴为婢总跑不了的,总得做牛做马报个养育之恩不是?若是孤儿年龄大些,直接当奴隶卖了也是一笔钱财。
咦,这么说来,有些大善人们鼓吹‘几十年来活婴逾万功德无量’,倒也不全就是假的。”
谢令姜听完后浑身冰冷,不禁道:“我有一问,他们明明有钱,为何不自己买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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