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宁回过神,赶紧低了头把扇子举过额头。
徐宴抬手,轻轻揽着薛凝宁的腰身,揽着她一同上前拜别薛家父母。
薛母此刻已经泣不成声,薛父道“我没什么可说的,只盼着你们夫妻恩,琴瑟和鸣。”
在定国公府面前,薛家始终低了一头。
说话也没有底气。
别说徐宴是定国公府嫡长孙,就凭着他庶吉士的身份,便是薛家高攀不上的。
薛母终于从离别的悲伤中抽离出来,哑着嗓子道“我家凝宁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可从小家里人没叫她受过委屈,她能嫁去定国公府,我们自是欢喜,可若是去了定国公府需受委屈,那我宁可她不嫁去。”
这话说得不算得体,甚至有些得罪公府,旁边的亲戚连忙上前劝慰,将薛太太拉到旁边坐下。
薛父正在犹豫如何找补,便听到徐宴朗声道“岳父岳母放心,小婿定会照顾好宁宁,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见徐宴目若朗星,坚毅认真,薛父惊讶之下也有几分惊喜。
他得出,徐宴说这话是真心的。
他原以为徐宴迎娶凝宁,主要是因为恩情,没想到徐宴对凝宁是有真意的。
那就好,那就好,徐宴是定国公府的嫡长孙,将来极有可能承袭公爵,那女儿便是公府夫人,女儿过得好,往后薛家其他人也能借着这股风过得好。
薛凝宁一手执扇、一手牵着徐宴,随他一块儿走出了宅院。
“当心。”
徐宴轻声提醒,扶她上轿。
拜别爹娘时,薛凝宁心中颇为不舍,只是听得徐宴那一句温言,纷繁的心绪一下即刻平静了下来。
从前他在渭南对自己的承诺,如今全都做到了。
薛凝宁相信,他今日的话,他往后也一定会做到。
她端坐在花轿中,把扇子放在膝盖上,举了许久,手有些酸麻,正好歇一歇。
外头一路吹吹打打。
公府备了许多喜糖喜饼,向沿途围观的百姓发放,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恭贺声中。
等花轿到了公府,仍是徐宴扶着她下了轿,一路牵着她的手进了公府。
如今东南沿海一带倭寇时常作乱,定国公奉旨在外巡军,徐宴父母双亡,因此高堂之上只有安老夫人一人。
三拜过后,礼成,徐宴牵着薛凝宁进入洞房。
徐宴住的院子位于公府后宅西路,院子不大,却特别清净,最适合读。
院子外植了松柏,园中种着湘妃竹,丛丛新绿中挂了许多红色的小灯笼,又用彩色绸缎扎了花朵,清冷中增添了许多喜气。
薛凝宁从树下走过,闻着阵阵松香竹香,格外舒适。
进了洞房,徐宴和薛凝宁坐在榻上,喜娘唱诵着祝词,徐宴从薛凝宁手中接过喜扇,放在一旁,两人对饮了合卺酒。
“宁宁,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徐宴轻声道。
上一世送走宁宁没多久,他亦怀着抱憾的心情寿终正寝。
却没想到睁开眼睛,回到了迎娶宁宁的十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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