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够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凌晨还是迅爬起来穿戴好了出门。
打情骂俏还是得适可而止,昨晚逮住了两个人,还死了个步先磐,今天叫胡作思来一块审问,不知道还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吃过了早饭,两人就一起去到了齐王这边。
一进门,两人就看到统领杵在门口,一脸的阴沉地斜着眼睛盯着屋里不说话。
“大哥,今天这么早,什么时候回到王府的?“
统领转过头来,看到是凌晨和白鹭两人,脸色好了些。
“小王爷,昨晚我得到消息便赶回来了,只是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没能出上一份力。
都怪我昨晚没有守在王府,才让您和王爷亲自身赴险境,如今王爷身受重伤,实在是属下的失职!
“
凌晨拍了拍统领的肩膀,安慰他道:“大哥别自责,你知道我和父亲都从未将你看作外人,而且昨晚已经安全度过了,父亲的伤应该……“
话未说完,凌晨便听到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哭泣声。
“老臣昏聩,为了一己之私竟致王爷伤重于此,还有何面目再苟活于世……“然后屋里便是一阵混乱,又有拉扯规劝的声音。
白鹭问统领道:“这是谁啊?这么早,在父王的屋里乱糟糟的?“
凌晨道:“是何老来了?”
“哼!
正是何妨这个老家伙。
“
说到何妨,统领脸上怒色又变,看来他余怒未消,就是因为这个何妨了。
“昨晚我得了消息,便想回来帮忙,谁知这老家伙胆小如鼠,不但自己缩在他的府上不敢出来,连我要带一部分人回来他都不愿意放行,口口声声拿王爷的命令来压我,等我回到王府的时候却什么也没赶上。
他今早天亮之后方才来到,跪在那里要死要活的好一阵子了。
“
没想到昨晚在何府还有这么一段。
凌晨只笑笑,对统领说道:“他是个文臣,又上了年纪,胆小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你二人同朝为臣,大哥不必跟他一般见识,何况父亲这次也没有伤及要害,只是想要痊愈,需要多休养一些时日也就罢了。
“
统领点了点头。
凌晨没再多说,便跟白鹭一起进了屋。
走到何妨身边时,这位三朝老臣还跪在地上拭泪不停,看身上倒是没什么伤痕,估计年纪毕竟是大了,再怎么寻死觅活也架不住身旁那几个王府上的侍者看着。
在里头的椅子上坐下,凌晨微微笑着看向何妨。
“何老,快起来吧,您也没有犯什么过错,何苦一直这样跪在地上。
我父王身上受些个伤倒是没什么,您这一把年纪了,在跪了这么久,王府的地上凉,若是把您的身体再冻出一些病痛,可就是我王府上下都承受不起的罪过了。
“
何妨放下袍袖,抬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微笑着的凌晨,听出这话里有些别样的味道。
“小王爷,老臣……“
何妨话刚开口,旁边的门帘“哗啦啦“掀起,齐王一边由一个侍女搀扶着,从里间屋里一步一挪地艰难走出来。
一边挪步,齐王一边对凌晨说道:“晨儿,你只顾进屋里来,怎么便自顾自坐下了?看到何老跪在地上,还不快快将何老搀扶起来。
“
“父亲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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