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小榻上的阿曈单脚骑在棉被卷上,伸手捂住耳朵,太吵啦
因为今日是军中大比的日子,各营起的比往日早多了,天色没亮的时候,就都起来拉筋的拉筋,练武的练武,军中无数好男儿,只等这一天露脸了
可是阿曈不用露脸,阿曈只想睡懒觉
等被吵醒的少年打着哈欠,炸着小辫子出了偏屋,就见宗朔已经穿戴整齐,在换甲了。
他平日在营中都是穿轻甲为主,今日,阿曈却见男人走到一副衣架旁,这衣架要比其他的都粗大,高度也是按照宗朔等身而制。
宗朔扯开了架子上的一层黑布,便露出里面的赤金硬铠,阿曈被光洁的护心镜晃了一下眼睛,他认得这副铠。
那个魁伟的男人将这铠甲罩在身上后,阿曈恍惚间,便觉得,这时候眼前这个人,又是初见的那个将军了,挥手间,鲜血迸溅,生死决断。
硬铠难带,以免战甲在混战中被人一枪挑开,背后的锁子扣复杂的很,以往都有守门营卫过来恭敬的给系一系,如今有了阿曈,他们终于如同放下心中一块巨石般,把这项活脱了手。
宗朔带着半套的赤金飞云甲,等了半天,就见阿曈眼睛空空的盯着自己,不知道再想什么,一动没动。
“咳。”
少年没动。
“咳”
还是没动
宗朔深吸一口气,“过来,伺候穿甲”
阿曈这时候眼睛才有了神,但还是将醒未醒,一脸懵的着宗朔,反应了好一会儿,“嗯哦,哦,这就来。”
于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阿曈在将军的背后弄来弄去。
宗朔问了一句,“你会么。”
阿曈切了一声,不就是扣上么,瞧不起谁啊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阿曈还在背后抠抠整整。
宗朔启声,“不如,你先去叫”
,没等说完,就听背后“吱啦”
一响,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在铠甲的锁子上了,宗朔识趣闭嘴。
又过了一会儿,将军正托着重甲,就听背后那个小东西,他暴躁的把飞云甲抓挠的哗啦啦直响
宗朔无奈,一个回身,便抖动双臂,将飞云甲脱了下来,又挂在架子上。
阿曈擎着一双小手,有些暴躁,“这玩意定是坏了”
宗朔靠在架子旁,居高临下的着还要上前抓挠的阿曈,“你再挠,那必然是要坏了。”
于是只见平日不苟言笑的大将军,朝少年勾了勾手,终日深霾的英俊面目上露出些笑意,叫人出些许当年京中第一王孙公子的倜傥风流。
“我就绑一回,你要是学不会,就去柴房烧火吧,烧火棍都比你那手指头有用。”
阿曈听完一晃荡屁股,仿佛在摇一条并不存在的尾巴,点点头,答应了。
只见宗朔那梆硬的手指在飞云甲背后的扣子间来回快速穿梭,一会儿,便系好了。
而后瞧了瞧身边换了好几个角度观摩的阿曈,又演示了一遍解甲。
两人四目相对,阿曈郑重的点点头,那意思,放心,交给我
昭城的钟楼上,“铛铛”
的响了三回晨钟,平成王镇国大将军才跟在众将之后,脚步微迟的堪堪赶上大比开场。
后边的阿曈混在帅营卫队里边,着台上的宗朔身穿重甲,头戴红缨卧龙盔,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将领中,尚且比旁人都高了大半个头,又身材挺拔,气势恢宏,众人都深服敬佩的望着他。
他是这昭城的主心骨,是西北万万雄师的定海针。
阿曈也着他,心里有些欢喜,不知是因为终于系上了飞云甲,还是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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