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意识到把自己给骂了。
傅聿时顿住脚步,将握她的姿势调整为十指相扣。
也就是仗着有其他人盯着,她不敢挣脱罢了。
“你怎么能是狗呢?”
他凑到她耳旁。
聂霜感动地点头。
结果这家伙又续上后半句,“你顶多就是只猫。”
一只挠人心肝的猫。
去了灯会,又淋了雪,衣服已经不成样子,晚饭后聂霜先回客房收拾自己。
洗完澡,她换上了樨给的睡衣,一件粉色的真丝吊带裙。
刚吹干头,樨就过来抓她去玩牌。
“就这样穿出去不合适吧?”
她捂着胸口。
瞥了眼两根吊带下的纤薄身体,樨微微点头,“也是,如果只有我哥在那还好。”
她转头回房,又给聂霜找了件同样质地的长袍。
长袍顺滑贴身,聂霜穿上后,依旧觉得不妥,但又架不住樨的催促,只好抓走了床上的羊绒披肩。
好在披肩够大,几乎将她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直到被拉去娱乐室,聂霜才明白樨刚才那话的意思。
房间里除了傅秦羽,萧煜也在。
傅秦羽正趴在桌上做着奥数题,萧煜边娴熟地洗牌,边对她颔微笑。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转瞬即逝,却让她本能地感觉不舒服。
没几分钟,傅聿时也换了身家居服过来,白t外面套了件黑色针织,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按照辈分,傅聿时其实应该叫萧煜一声舅舅,但两人几乎年龄相当,为避免尴尬,都是直接以名字相称。
和萧煜打着招呼,他的视线却落在聂霜身上。
她将自己裹得很严实,只是披肩下露出的那截粉色裙子,绸质面料贴着白皙肌肤,反倒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视线再往下,他现她的衣服只盖住了小腿,光洁的脚踝连双袜子也没有。
室内暖气虽足,他还是去拿了张毯子过来。
聂霜正在琢磨什么,摆手说不用了。
“听话。”
傅聿时突然提声。
聂霜微怔,在齐刷刷望过来的目光里,平稳地接过毯子。
“谢谢。”
见他起身要走,她下意识伸手抓他衣摆,“不一起玩儿吗?”
下一秒,两个南辕北辙的回答几乎同时响起。
“我哥从来不玩儿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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