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西棠暗示他。
“嗯。”
赵平津抿唇喝一口茶。
黄西棠:“我猜你肯定很想出去走一走。”
赵平津:“我不想。”
“我不信,你肯定想。”
黄西棠边说边双手圈着赵平津的脖子摇晃,典型的撒娇。
赵平津被她晃得左右摇摆,屏幕上的字一个也没看清,连忙求饶:“我想去,我想去!”
黄西棠听了这话立刻停下,奖励般扭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起身说了句:“真香。”
不知道是在说茶,还是在说什么。
赵平津看着黄西棠蹦跳着去起居室,忍不住摇摇头发笑。
黄西棠今天出门穿了一件驼色的毛呢,带着口罩帽子,把自己包的紧紧的。
赵平津看了一眼:“呀,您老偷渡过来的啊?”
黄西棠嗤笑着把一条米色的围巾套在赵平津的脖子上,挽着他的手:“您别笑话我了,走吧。”
深冬时节,外面枯树泛黄,尖端压着积雪,日头下雾蒙蒙的。
雪天反光,赵平津带着墨镜开车行驶在京承高速上去往怀柔区的雁栖湖。
车里一直开着暖气,黄西棠觉得闷,把车窗稍稍降下来一点,让北京的冬风裹挟着干冷的气息吹拂面庞,舒适得黄西棠躺了下来,闭着眼睛享受。
赵平津抽空往旁边望了一眼:“闹着出来玩,自己却躺在车上睡觉?”
黄西棠闭着眼弯起嘴角,假装严肃地说到:“好好开车,赵司机。”
赵平津轻哼一声,表示不满,手上却捞起后座的细毯扔到黄西棠的身上:“披上,小心吹中风,我可不管你。”
“哦。”
黄西棠老实裹上。
赵平津沿着柏油路一直开到雁栖湖西门,把车停在路边,搂着黄西棠往售票处去。
雪后的雁栖湖,尚有浮冰,远处的山白雪皑皑,倒映在湖中央的碧波上。
北风呼啸,天地凛然,黄西棠抬头看看湛蓝如洗的天上飘着几朵孤云,竟也不自觉放松。
每当这个时候,雁栖湖总是举办冰雪节,入口处就看见各式彩旗飘扬,粉妆玉砌的白雪广场数千平,聚集着许多家长孩子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黄西棠倒没有去玩雪的心情,只是被赵平津搂着沿着湖边散步,赵平津走在里面,黄西棠走在外面。
有喜欢刺激的年轻人体验雪地摩托,马达声轰鸣,穿过树林,骑过九曲弯道,从黄西棠的身边擦肩而过呼啸而去。
吓得赵平津一下拉过来黄西棠,自己走在了外面。
群山环绕,重峦叠嶂,两人牵着手沿着西山步道往上走。
走到金灯山,两人都走累了,坐下来休息。
黄西棠靠在赵平津的肩上听他絮絮地讲,之前来过雁栖湖国际会议中心开过很多次会,但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又立刻忙于工作,难得有机会好好的观赏......
两人走到望湖亭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周围都没人了。
黄西棠把口罩摘下,任朔方的风吹刮脸庞,她松开了赵平津的手,往前快步走了几个台阶,和赵平津拉开了距离,回过身俯视着赵平津,突然问:“赵平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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