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长成这样是我的错。”
虞幸果真别过脸去不再看她,只留给她一个撩完就无情的侧脸,“你有打火机吗?”
“怎么,想抽烟了?”
肖雪宸下意识觉得san抽烟应该很好看,她摸了摸口袋,“很遗憾,没有。”
“烟早就戒了。”
虞幸失笑,“我是想试试能不能把两侧蜡烛点燃,说不定能看到些好看的。”
“哦……”
肖雪宸不明觉厉地揣手手。
“既然没有就算了。”
虞幸拍了拍牛仔裤上蹭到的灰,心里想着给这游戏留点面子,“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回村。”
“好。”
肖雪宸应了一声,见虞幸把棺材盖盖了回去,便率先朝祠堂外走。
她的步伐在祠堂口停下。
“san。”
“怎么了?”
虞幸把棺材复原好,抬头看过去。
肖雪宸的背影纹丝不动,像是被定在了那里。
她的声音透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刚才……周咏笙……说不定真的来过了。”
“嗯?”
虞幸挑眉,快步往外走去。
随后,他就明白肖雪宸为什么这么说了。
();() 在祠堂出口,不知何时多了一大滩血迹。
血迹在杂草之间蔓延,形成了两行不大不小的潦草血字——
“午夜后,鸡叫之前,千万别离开房间!”
“也不能放人进去!
无论怎样都不能!
!
!”
最后的感叹号打得颇为狂躁,可以想象到留下血字的人对此有多么的确信。
他们刚才就在祠堂里,既没有看到人,也没有听到脚步声,这滩血像是凭空出现,那么,能留下这段血字,给他们提示的,也就只有头七晚上出来溜达的周咏笙鬼魂了。
“我们掀了他的棺材,他却给我们提示,话说这破村子有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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