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御手指紧拢,脸色极其难看,偏头对着李公公扫了一眼。
李公公眼神闪了闪,其实没明白过来意思,但以他伺候皇上多年的经验,只能大胆的揣测,特别是皇上的神色很不对劲,像是难堪夹杂着怒火,他得等上起身才能喊退朝,看皇上这样子是不想走?
于是,他挺直了腰杆,对着殿下高呼一声:“各位大臣先退了吧,皇上有要事处理。”
众人神色怪异,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高呼一声万岁便退了出去。
承明殿随着文武百官退下,安静了下来。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看着皇上的脸,心下苦哈哈,皇上近来比以往还喜怒无常,他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
祁承御黑着一张脸,手肘使劲往上抬,现椅把和皮肤之间被粘住了,中间还拉着丝,看着不像浆糊,但黏性极大,硬扯的话皮肤有些生疼。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面上透着一股戾气,怒道:“拿水来。”
李公公吓得身子一哆嗦,忙应声:“是,皇上。”
偌大的宫殿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令每个宫人胆战心惊,手脚有些软。
李公公端来一杯水,指尖捏得死白,低着头走到皇帝的身边。
“皇上,水。”
祁承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冰绝之气:“给朕把手上那该死的东西洗掉。”
这时李公公才现皇上的手一直定在那里,没有动过,于是,他一手端着茶杯细细查看,一边拿水去淋他的手腕。
一杯接一杯的水淋上,祁承御微微抬手,才现没那么黏,硬生生地扯起,手腕上的皮肤袭来痛感,连带着袖摆也撕裂开。
殿中霎时安静无声,所有人见到这一幕,低着头一声不敢吭,双腿打摆。
祁承御沉着脸,干脆解开腰带,将龙袍整个褪下,身上只着明黄色的中衣,缓缓地站起身,看着龙椅上被粘住的龙袍。
他的脸色阴沉得足以电闪雷鸣,字字杀机毕露:“今日打扫承明殿的奴才,叫他们滚过来。”
天子一怒,声音虽不大,却惊得殿中的宫人跪倒在地,身子瑟瑟抖。
不多时,今日洒扫的几个宫人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喊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祁承御身量极高,身上出一副令人胆寒的压迫感,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殿下的人,冷怒道:“今日是你们打扫的承明殿?谁碰过这张龙椅?”
跪着的一个太监低着头开口道:“皇上,是奴才擦拭的龙椅。”
帝王微眯了眯眼:“是何人指使你在朕的龙椅上动手脚?若不老实交代,朕将你五马分尸。”
那冷沉的声线,带着迫人的威压席卷整个大殿,其中的怒气令人屏息。
太监被这一声吓得头也不敢抬,垂下的脸布满惊慌:“皇上,奴才没有,皇上明查。”
李公公虎着一张脸,他认识这个小太监,平日看起来老实巴交,没想到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做出这种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想着,他退到偏殿,打开柜门拿出备用的龙袍。
而祁承御则不欲多问,直接下了命令:“来人,拖下去。”
小太监稚嫩的脸都吓白了,仓皇地往前爬,开口求饶:“皇上息怒,奴才真的什么都没做,就跟往常一样打扫,并无做其他不轨之事,求皇上饶命。”
门外走进来两个侍卫,拽起他的手臂就要往外拉,吓得小太监不断挣扎,慌乱的脑中一闪,忽然想起一个人,急忙开口:“皇上,姜公公,对,姜公公碰过那张龙椅。”
这话一出,祁承御蹙了蹙眉,沉声道:“慢着。”
侍卫在殿门口停下,松开差点吓尿的小太监,小太监急忙连滚带爬地往前爬。
“皇上饶命,奴才冤枉,真的不是奴才做的。”
祁承御抬脚下了玉阶,穿着黑金龙纹靴的脚停在他面前,沉着眸俯视他:“你是说,姜柚宁今日来过这里?”
事关小命,小太监不敢隐瞒,事无巨细地回答:“今日姜公公过来,说要检查奴才们打扫得干不干净,还走到了龙椅边摸了摸,奴才没有太在意,没一会,姜公公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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