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骂也骂了,罚也罚了,你消消气,别跟他们计较了。”
沈禄满脸体贴关切的神色,俨然一个好夫君,一如往日里每每哄骗洛华央那样。
他的目光在华央身上游走片刻,停在她眼角那颗血痣上。
血痣的颜色比之前更亮了些,由暗红变成了胭脂红,鲜明耀眼,娇艳欲滴。
沈禄看得有些痴了:“夫人,时辰不早了,咱们歇着吧……”
华央神色淡淡:“是该歇着了,我就不送侯爷了。”
沈禄闻言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一脸笑意:“那我就不打扰夫人了。”
“对了,劳烦侯爷跟府里的人说一声,我院里的两个丫头一整晚都不见人影,若有人看到了,让她们回来见我。”
沈禄没有多言,匆匆离去。
华央这才长舒一口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这么端着真够累的,她才端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精疲力竭了,洛华央是怎么做到端了十几年的?
前后不过一刻钟,两个丫头便一前一后回来了,说是被其他院里的丫鬟绊住了,死活不让走。
二人虽未亲眼所见今晚的事,一路上也听得七七八八,再看到门口跪着的江意婉,心里便大概明白了。
“夫人,这么大的伤口,您怎么不及时处理?”
华央舒舒服服地躺在太师椅上,竹沁一边替她包扎,一边心疼得掉眼泪。
“这点小伤,死不了。
相比之下,倒是那些看不见的刀刃更容易伤人,你说是吗,兰苕?”
慵懒的语气一顿,华央蓦地睁开眼睛,目光沉沉落在另一个丫头身上。
正在战战兢兢沏茶的兰苕手一抖,慌忙跪了下去。
“夫人,婢子知错了,求夫人饶命……”
竹沁愣了愣,茫然地看了看二人,突然似是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兰苕。
“是你向江姨娘告发,说夫人去私会……私会二公子的?你为什么呀?夫人待我们亲如姐妹,你为什么要污蔑她?”
兰苕伏在地上不停哭泣,没有说话。
华央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幽幽道:“是为了沈禄吧?”
兰苕浑身一颤,须臾,似是默认了一半,泪眼婆娑地看着华央:“夫人,是婢子对不起你,可是婢子是真心爱侯爷的……”
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婢子腹中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华央嘴里的茶水突然喷了出来,她定定看了兰苕两眼,发出一声轻喝:“哈?沈禄的孩子?”
她忍不住轻笑两声,旋即又似想起了什么,沉了脸色:“沈禄不可能跟你有孩子,他有病,生不了。
他骗我的无根草就是为了治病,前日我刚把无根草给他,他还不知道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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