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儒律以前不是没拒绝过别人的告白,但人家都还没告白他先急急忙忙地大声拒绝,这还是第一次。
他也不想这样,可他别无选择。
段野洲长得好,性格也对他胃口,还能接住他的梗。
最重要的是,段野洲和他一样,长期生活在小情侣的狗粮之中。
他们有着同样的悲惨遭遇,他们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知己啊!
他很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段野洲做好兄弟,可是接下来他们整个寒假都要一起过,如果和段野洲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要提心吊胆,谨防男同诡计,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睡,他不疯才怪。
就算摊牌后段野洲有可能不会再和他做朋友,他也认了,反正他要保住他的处男之身。
来吧,他已经做好准备。
被拒绝的段野洲无能狂怒也好,伤心落泪也罢,他都有应对之策。
前者他跑,后者他安慰了再跑,总之就是跑。
吕儒律维持向段野洲鞠躬道歉的姿势,静静地等待风雨的降临。
然而,段野洲既没有无能狂怒,也没有伤心落泪。
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什么,房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一时之间,吕儒律只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吕儒律深知这种事情和游戏里放技能一样,前摇越久,威力越大。
随着沉默的持续,他越来越忐忑,弯着的腰也越来越酸。
一分钟后,他终于忍不住想抬头看看段野洲现在是什么样一个表情,却因为同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导致肢体僵硬,一个趔趄,直直地扑进了段野洲怀里。
段野洲一把接住了他,男生刚沐浴完的清爽气息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他的鼻腔。
画面再度定格,两人以一种电影《乱世佳人》海报一般的姿势抱在一起。
吕儒律从下往上看到段野洲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说点什么,憋了半天却憋不出来一个字,又把嘴合上了。
吕儒律舔了舔嘴角,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段野洲低头看着他,不紧不慢道:“你真的不想做我男朋友,也不给我睡吗?”
吕儒律瞪大眼睛:“啊?”
段野洲微哂:“可你这投怀送抱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想拒绝我啊。”
一瞬间,吕儒律的天灵盖都快被吓裂了。
“所以你承认了?!
好家伙,果然全被我猜中了吧!”
怀疑了两个月的嫌疑人终于认罪,吕儒律激动得不行,一把揪住段野洲的浴袍:“段野洲,我特么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费尽心机想……”
他本来想说“你居然费尽心机想睡我”
,又觉得不能默认段野洲搞基就是攻,便临时改口道:“你居然想和我击剑!”
“击剑?”
段野洲不解,“和你击剑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运动吗?”
吕儒律冷笑:“事到如今你还有装的必要吗,你一个男同会不知道击剑是什么意思?”
挑衅体育生无疑是愚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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