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随风飘落,打着旋。
谁知道它的归属会是哪里?
那泥土微微点湿润,不清楚是它的汗水,还是泪水。
亦或,是苍天给泥土的温柔,给的抚摸。
在泥土的尽头,有还未干的沥青路,上面已经多了几道轮胎的痕迹,不深不浅。
在沥青路上奔跑的汽车,挥摆着它的手臂,因天气寒冷车尾冒出白白的气雾。
气雾飘到天上,映着你的曾经。
——o年初
警校开学报到的那一天,下起了大雪。
一大早上,路上的车已经不少,待在家中,听见了外面喧阗的车笛声。
还在贪图个回笼觉的我,把头埋入被窝里。
身下隔着昨天忘了关闭的手机,还播放着老音乐。
我把它从身下拿出来,闭眼随手一扔,抽回手的时候,手机震动了。
我不得已又把它摸回来,按了通话键:“喂,谁啊?”
没有声音回答我,只能又问一遍,可还是没声音。
大早上打骚扰电话,真想骂人。
我睁开眼,看着屏幕上的字,真的骂出声。
“我擦,原来是短信。”
“我是米兰,我在火车站下车,中午到,到了给你去电话。”
我没有回,再次一扔手机,睡。
米兰是我大学认识的女同学,因为第一次见到她手足无措地叫了她一句老师好,于是米老师就成了我给她起的外号。
米老师是河南人,来我们这里上学要坐火车,我担心她一个人,于是等她一起回学校,让家里送过去。
说起来这次去接她也是个巧合。
那天晚上qq聊天,和同学谈欧冠,就说到了米兰。
我说我有个同学也叫米兰,我给你找照片。
于是拉动好友列表,现没有这个人。
这个情况告诉了我,我被她拉入黑名单了。
万恶的黑名单,万恶的米老师。
我当时那个伤心欲绝啊,就像嘴里被塞进屎却没法启齿给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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