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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扫时总是生病。 他的父亲对他们不管不问，下人们半夜又不会天天过来查看，半夜醒来身边往往只有姜颂，她紧张兮兮又无比熟练地给他喂药敷毛巾，生怕他死掉。 他揉揉她的头，在夜里格外安分的小孩冲着他笑，眸色清亮，他差点就要原谅她。 可是那天是他母亲的祭日，他在书本中找到一张纸条。 【我本不该恨她，我知道过错并非在她，可那双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又让我觉得恶心。这本是萧源的错，我却憎恨着她们，我变成了从前最讨厌的那种人。】 他的妈妈郁郁而终，望着那双盛着笑意的眸子，萧瑾心底生出一阵反胃。 “滚开。”那时候的他说。 姜颂的笑意一瞬间凝固，她睫毛眨了两下，茫然低头，安静的把东西收拾完走出去。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