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一个人,但皇权不是。”
嘉兰的眸子,终于被点亮。
所有的事情飞快地在她的脑海中串成了一条珠线。
历朝历代的兴起与覆灭、诸子百家的争鸣与融合,那些歌舞升平的岁月和强弩灰飞烟灭的烽烟,都充盈着在嘉兰的脑海中逐渐明晰的珠线。
“娘,历来的皇朝,都说承天景命,可新旧交替的赞歌颂文里,也总不忘提上一句应天顺民、民心所向。”
嘉兰说的很慢,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认真斟酌和思索:“如果真的是承天景命,那就合该只有一个朝代,长长久久。”
蒋钱氏已是笑容绽放:“可是不是呀。”
“是呀,不是呢。”
嘉兰也笑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皇权是民心的联合,那才是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东西。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
皇权是衙门,皇上是官。”
“好孩子。”
蒋钱氏将嘉兰揽在了怀里,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你说得对,却也不对。”
嘉兰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儿,仍是不解。
蒋钱氏没有让她再苦思冥想,而是缓声道:“先不说皇权是不是铁打的,就说你以为民心是权势最大的联合,是却也不是。
东家长、西家短,百家人有百家事。
就连我们母女之间,喜欢的东西也不一样。
民心就像一盘散沙,它聚起来能推翻一个王朝,可若聚不起来呢?你瞧历朝历代多少起义军,成事的有几个?”
嘉兰托腮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百家人有百家事,但总有的事每一家都有。
比如衣食住行、生老病死。
只要能找到大家都关心的事,那就能把大家都聚起来。”
“然也!”
蒋钱氏抚掌而笑,目光中充满了骄傲和赞许:“这就是民心可用的道理。”
嘉兰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眸中流溢着何等光彩照人的神色。
她只瞧见素来慵懒的娘亲,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蒋钱氏还是那般透着江南绵绵细雨的温婉缱绻,可是温婉缱绻里又透着灼灼华然的气势。
这个娘亲,她不教女儿相夫教子、不教女儿恪守闺训,却握着女儿的手,一字一句地教何谓“民心可用”
。
“要用民心就要得民心,要得民心先要知民心。
追名的许他名,逐利的让他利,人总有七情六欲,哪怕是得道高僧呢?得道难道不是他心之所向吗?这是欢愉也是束缚。”
蒋钱氏细细地同女儿分说,在她心里,女儿已经值得她的这番教诲:“农人赶骡子,就是在骡子前面吊上一个萝卜。
骡子要吃萝卜,就会不停地往前走。”
“人可不是骡子。”
嘉兰忙道。
“是啊,所以你需要不断地让出小利,才好叫人知道跟着你才有大利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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